锤子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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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花】说说我相亲对象是个玛丽苏这件事(26)

来了来了,止疼の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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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疼买了抑制剂回来的时候,他们经理红着脸和他说白止的信息素已经彻底爆发了。


  现在整层都是苹果的味道,队里随行的A、O已经搬去了其他楼层,比如身为O的经理。


  所幸乌踏队员一整队都是B,不受影响,也不是特别棘手。


  楚歌从房间走出来,看到他之后过来打了个招呼,头发还滴着水,看样子是刚刚洗过澡。


  “你身上好重的奶味啊……”


  海疼在原地沉默了几秒,突然抬起胳膊闻了闻,但显然一无所获。


  楚歌都给看呆了,看着他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缓缓的后退了一步:“副队?你让狗蛋魂穿了?”


  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停下动作,海疼想了想,把手里装着抑制剂的袋子塞到了楚歌怀里:“我也去洗个澡,你帮他送去吧。”


  楚歌手忙脚乱的接住袋子,眼见他就要走人,赶忙追到他屁股后面:“诶诶欸!不是我说!副队大大你就这么扔给我了啊!我也不会用啊!”


  也是。


  楚歌作为一个B自然是不会用的,白止自己又不敢扎。


  “……算了。”,海疼从他怀里把袋子抽回来,“等会儿我去吧。”


  楚歌发誓,这是他见过海疼洗的最快的一个澡,他一袋干脆面都还没吃完呢,海疼就穿戴整齐的出来了。


  楚歌:“……肿么呢?莫得沐浴怒么?(怎么了?没带沐浴露吗?)”


  他吃的满嘴都是,海疼颇为嫌弃的瞟了他一眼,理都没带理,带着一身沐浴露的清香从他身边走过。


  握草?无视我?


  他看看手里所剩无几的干脆面,愤而食之。


  海疼上到白止住的那层才发现已经差不多被肃空的一个人影都不见了,看这情况是挺严重的。


  他深呼吸一下,用力吸入了一口空气。


  什么味道都没有。


  倒是意料之中的失望,胸中那口气猛然溃散了,化作一声叹息被他长长的吐了出来。


  “我在想什么啊……”,海疼苦笑着摇摇头。


  B就是B,怎么会有信息素。


  怎么可能会是其他的什么。


  ……


  海疼走到白止房间门前敲了敲,里面很久都没有回应。


  “白止,开门。”,他也不敲了,就站在门口等他。


  似乎是认出了他的声音,里面悉悉索索的传出些动静,海疼在外面寻着声朝下方看去。


  他微微后退了点,想仔细听听。


  “……你来干什么?”,白止的声音比起平时要虚弱了不少,离门很近,而且是从下面传来的。


  海疼皱着眉蹲下身:“来给你送抑制剂,起来开门,别坐地上。”


  一门之隔的白止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道:“……你放门口吧。”,对后半句避而不谈。


  “别闹,你自己下得去手吗。”,海疼不为所动,依旧蹲在原地。


  白止:“……”


  他还真不敢。


  白止内心顿时疯狂动摇:“但是……我闻着你身上的奶味腿软……”


  这是什么撩拨人的理由,海疼无奈的笑了一下,把声音放柔了不少,哄孩子似得:“我刚洗过澡,没有奶味了,不信你闻闻。”


  里面不出声了。


  片刻之后,眼前的门突然打开了,海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白止伸出手拽着领子扯了进去,随后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海疼坐在地上被白止扯着衣领抵在门口,把人抱了个满怀,白止头埋在他脖颈里嗅了嗅。


  “真洗澡了啊……”,白止嘟囔了一句,自暴自弃的瘫软在他身上,“可是为什么nmd我闻着沐浴露味儿也腿软啊……”


  “……”,海疼突然抱着他坐直了身子,与他额头相抵,距离近到呼吸交融,白止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瞪大了双眼,几乎以为他们下一刻就要唇齿相贴,但海疼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凝视了他几秒,便退开了,右手摸过掉在地上的塑料袋:“起来,我给你打抑制剂。”


  白止:“……”


  “你要不要试试标记我。”,看着他拿出抑制剂的针管,白止淡淡的说道。


  眼前的手僵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动作了,海疼语气没什么变化:“之前不是早就试过了吗,咬了也没用。”


  “还有其他方式嘛。”,白止伸了伸舌头,歪头看他,“接吻也可以临时标记。”


  “白止!”,海疼打断他,“我是个B!”


  “我知道啊。”,对方不以为意,“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海疼无意识的用力捏住手中的针管,只要再用力一点脆弱的针管就要尸骨无存。


  “或者说……”,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轻飘飘的落下,“试试完全标记?”


  咯嚓——


  ……


  “楚歌,你干啥呢?”,囚牛路过大厅,看到楚歌挂着一脸猥琐的笑容。


  “哎呦妞妞!来的正好!快看快看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易言这狗东西也有今天,太大快人心了!”


  囚牛:“你这用的2G网吧,我们那边都到秦艾德和柏凝了,你这咋还在这地方呢?”


  ?扎心了,我要和你绝交一分钟。


  “卧槽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剧透胖三斤!呸!”,楚歌哀怨的骂到。


  “得了吧你。”,囚牛左右看了看,“副队呢?”


  “上去给队长送抑制剂去了。”,楚歌抬头望望表,“哎?这速度有点慢啊,咋这么久呢?”


  “正常吧,就队长那,打个针和要了命一样,慢点才对吧。”,囚牛挠挠头,“我之前不是帮队长打过一次吗,我的天呐,那真叫个撕心裂肺,连踢带踹的,我出来衣服都让蹬了个乱七八糟,而且打完还得等他药效发作睡着才能放心走,真叫个操心。”


  言外之意,副队也真是有耐心,坚守这个岗位坚守了七年,估计打针的手法比一些医生都要专业了。


  “这么可怕的嘛?”,楚歌嘴角一抽。


  岑先生听见他们讨论,也捧着杯子凑了过来:“说起来掌柜的这盒子也是绝了,秦艾德还真把文君也抽上去了,柏凝那边抽到根小八,别人不知道,咱们还不知道他俩关系么。”


  岑先生:“这不是在逼我怀疑易言和那叫樊棋的主播私下里有一腿嘛。”


  囚牛:“这不是在逼我怀疑雨洛和羊驼的师徒情有问题嘛。”


  楚歌突然打了个哆嗦:“那啥……副队和队长别不是,他都上去好一会了,我……突然有点慌……”


  “……”


  空气突然安静的可怕,两人不约而同给了他一个眼神。


  楚歌,谨言慎行,才能活的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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